“你拿我跟他們比？”沈長白有些受傷，“他們不過是貪戀你身體，背地裏卻汙蔑你名聲的人！他們就是敗類！”

“那你呢？”花含香朝他靠近了些，嘴幾乎貼到他的下巴上，“難道你就不喜歡我的容貌？”

“我，我自然喜歡你的容貌，但我絕不僅僅只是喜歡你的容貌！”沈長白沈默片刻，輕聲說道，“彩雲，我心裏的話，也沒法跟你解釋清楚。我看見你的第一眼，就總覺得，仿佛已經認識了你幾百年似的。那種感覺……我說不清楚。總之，我是認定你了，非你不娶。”

花含香別過臉去，冷冷說道：“別說這些好聽話，我說過，我不喜歡你，討厭你。你走吧，別再來糾纏我！”

“你寧願把自己給外面那些無恥敗類，也不肯接受我？”沈長白氣急了，“我到底是哪裏比不上他們！”

花含香轉過身去，聲音冷漠：“你這樣糾纏，有什麽意思。只會讓我更加厭煩你。”

“不，這不是你的真心話！”沈長白一把把她拉過來，低頭吻住她的嘴唇，狠狠的啃噬著，似乎要把所有的傷心和憤怒都一起與她感受。

“你放開我！”花含香一巴掌甩到他臉上，面色含怒，“沈長白，你這樣跟那些男人有什麽區別？一樣的無恥！滾！”

她嘴唇紅腫，似乎還被咬破了一點，更是現出幾分血紅色。

沈長白的白皙臉頰，迅速出現一個巴掌印。

他看著對面女子的嘴唇，心裏也有些後悔，但比不上她的話語更加傷人。

“彩雲，你跟我說一句實話，我只要一句實話，”他低聲說，“你當真心裏沒有我一絲一毫嗎？你若說沒有，我便離開，從此不再糾纏你。”

花含香冷冷道：“沒有。你可以滾了。”

沈長白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。

他定定的看了她許久，轉身，慢慢離開。

路過門口時，阮靈分明看見他眼中有淚光。

“長白，你……”

“嫂子，幫我照顧著點她。我走了。”他沈沈說完，頭也不回離開。

阮靈看了會他的背影，轉身走進屋裏，看見花含香正坐在床邊抹眼淚，神色黯然。

“你還真舍得下手呢？”阮靈走過去，“我看他那臉上都有點腫。”

花含香迅速抹幹凈淚水，冷冷道：“你怎麽還不走。”

阮靈坐了下來，撐著下巴看她：“分明是心裏舍不得，還非要趕他走。他傷心，你也傷心，何苦來哉。”

“你懂什麽。”她別過臉去。

“我是不懂，我只是看著沈長白怪可憐的。”阮靈說道，“他一顆真心都給了你。你……”

“傷心，總比丟了命的強。”花含香神色木然，“再傷心，時間一久，也就淡了。什麽都比不上活著好。”

“你們之間到底是什麽情況，跟我說說？”

“不想說。”花含香道。

“你說給我聽，我幫你想想辦法，化解了也就是了。”阮靈說道，“什麽孽緣那一套，都是月老那種老家夥說出來唬凡人的，你還真信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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